早排,我同老友訴苦,我家兩老成日話「該死唔駛病」唔肯戴口罩,叫得掂佢哋戴又成日重用又摸眼摸鼻,仲辛苦過喺幼稚園教仔。
頭先,呢位素來冷靜斯文的老友氣急敗壞打電話來:「救命啊,我阿媽仲大鑊過你阿爸阿媽啊,佢信蒸口罩真係得架,叫我攞返啲細路用既口罩俾佢蒸。我講乜佢都唔信啊,我驚佢我唔睇住真係俾呢啲蒸口罩我個仔用啊。你話晒都係doctor你幫我同佢講下啦。」
我滴汗:「呃我係博士喎……你阿媽好似都知我心理學架,有乜用啊?」(其實係哲學博士,不過費事啲人以為我真係讀哲學所以都係話自己讀心理學算數)
老友的媽媽是深藍絲,會去何已完撐警大會,仲成日like埋啲深藍假文。佢哋已經冷戰佐好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