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美國工作一年三個月後,出席大形審計會議,是包酒店開兩三天的那種,紐約以及附近分部(如波士頓)的四大的高級員工都會盡量出席。而我即使在美國不算是高級員工,但因為在香港其實也是經理,於是也能出席。
其中一個會,講者叫我們跟旁邊的人嘗試很興奮地分享自己剛才吃了甚麼午餐,當時我說了甚麼早忘了,不過分享過吃甚麼午餐後,講者叫我們分享自己的工作。
那一刻,我無言,我完全沒有辦法興奮地分享自己的工作。而我明明有辦法興奮地分享那份沒有甚麼特別的午餐。
我的工作連一份午餐都不如。
然後,我開了電郵網頁,扮工地寫了以下的電郵寄給自己: